“咳咳，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 “看清楚了，你还在公寓楼里对吧，尤娜从公寓后门出去了。”社友百分百肯定，“我刚查看了卫星实时地图！”

那是一个四层的首饰盒，放的都是日常佩戴的首饰，也不上锁，所以蒋奈不会以为司云会将东西放在里面。 照片上的人是美华！

她诧异转头，对上祁雪纯冰冷严肃的目光。 只见他深呼吸，凝神聚气，装得跟真的似的。

祁雪纯无语。 她追到别墅区的人工湖，只见蒋奈站在湖的边缘，似乎随时都会跳下去。

“好几年了，”司云说道，“我不但有幻觉，偶尔还会失忆，还好蒋文办事利落，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，我只管安心养病。” 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