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神色大恼，但严妍冰冰冷的目光，让她不敢太过造次。申儿妈再次将视线从程皓玟身上收回，她低声提出一个新疑问，“程皓玟刚才说得也有道理啊，说他收购了那么多的程家股份，他哪里来那么多钱啊？”

这座城市对她来说，完全是陌生的。“你自己不会看。”袁子欣头也不抬。

消防员正在清理现场。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，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，虽然真材实料，但也太沉了一些。

秦乐转头一看，愣了，“程奕鸣？”严妍需要参与的活动越来越多。

“领导，袁子欣……会怎么样？”她问。“严姐，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，“都查过了，没有发现程皓玟的账户里，有任何有关程家股份的交易。

有些人就是这样，虽不在其中，却不缺乏影响力。“你们说，严妍此刻在想些什么？”